從客運回新竹的車上,我是想下這個標題的,但現在沒有那麼生氣了。
這幾天心情很暴躁,什麼雞皮蒜毛小事都能惹火我,一點耐心都沒有,當然也是因為不如意的事一直出現,讓人煩躁,希望是這幾天吃的過敏藥搞的怪,很想把那些看到就不爽的臉拿來當沙包好好的揍個幾拳,揍到流鼻血、揍到鼻骨斷、揍到他媽的不會看到就不爽為止。
覺得自己一直在一個突不破的籠裡,不知道撐到什麼時候是極限,在車上又做起了千篇一律的白日夢。有時候真希望自己就這樣消失,到底什麼對我有意義,拿起包包裡未看完的項塔蘭,才覺得有點牽掛、有點平靜,大概忘了尋書閱讀的樂趣太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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